“到时候我一定会放你走,但现在---你是我的。”两只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,强迫地抬高她的脸。“你是我的情妇---”处于盛怒中,他的怒火炽烈---
“战怀恩,---”他真该死。
“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是我的情妇,我要你怎么做,你都得照我的话去做。”他唇角的笑意更深,也更冷了,冷得令人感到快要冻僵。
林鸢僵着身体,表情是倔强不甘,但却没有勇气回绝他,因为此刻他的神情森冷得令她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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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晨曦来临时,他无情地翻身离开大床,没有多做停留,仿佛这张大床是什么瘟疫区,着好装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林鸢躺在凌乱的床上,克制了一整夜的眼泪在他甩上大门的那一刻淌下了苍白的双颊,沾湿了枕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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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了一整天,林鸢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,带着一颗冰冷的心离开了这张凌乱的床。
弯身拾起了地上的衣物,她强撑着无力的身体,进到浴室洗漱一番。
身体是洗净了,却怎么也洗不去自己的难堪,洗不去自己疲惫的神态。
无力的下了楼,从信箱里取出报纸,步入电梯,她随手打开报纸。
仅仅一个翻开的动作,她的目光就凝住了,身体也失去了动力。
‘‘鸿展集团’总裁战怀恩先生,于今天早上主动对媒体公布,他和女友唐薇将于五日晚上再凯越酒店三楼宴会厅,举行盛大的订婚典礼---’
今天一早他才自己的身边离开,下午就迫不及待地公布和唐薇的婚讯。
痛苦不堪的感觉从心底开始向外蔓延,整个人被正在可怕的感觉烧蚀着,她感到全身晕眩无力---
她不爱他的,可是为何一看见这则婚讯,她的心就痛,好心痛?
林鸢软弱的背抵着电梯的墙面,沉重地闭上眼睛,密密的眼睫毛颤动着,苦涩地泪再也忍不住滑下两颊。
该死的男人,为何要在她已以往他的时候,又再来折磨她?
她要离开他,在最快的时间内离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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