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导姓宋，只是上面拿下来顶包的，说白了，谁也不想和陈凡打交道。

被张佳佳按在桌子上，宋领导全程不敢嘚瑟。

“听一下，陈凡，饭可以随便吃，话不能乱说。”

陈凡拿起来桌子上的文件，说道：“文件书写里面看着没什么问题，但是其中几个用词，是可以让我身败名裂的，这些用词，本身就是深坑，你们没发现，两个可能，第一，你们很菜，第二，你们被策反了，你自己选吧。”

宋领导说道：“我选择很菜。”

张佳佳松开手，领导起身，说道：“我现在联系上司。”

“随便，你不联系，也有人会去调查的。”

“我不傻，不是给我文件的领导，是别人。”

出门打电话，很快，那边知道消息之后，就让宋领导不要去管陈凡的事情了。

“没事了，陈凡，你们出去吧。”

陈凡说道：“搞定了？”

“搞定了，上面的人说，你很聪明，领会了上面的意思。”

“以身做饵，我不傻，从直播关掉那一刻，就形成默契了，自然行动是针对内部的，没什么事情，我要回去休息了，我很累的。”

张佳佳跟在陈凡的身边。

宋领导拿出一包香烟，还有一个塑料袋。

塑料袋里面都是一些干果，很少见的特产。

“给你。”

陈凡打开，点燃香烟。

“陈凡，现在是我个人询问的问题，你在动手的时候，是觉得开心，还是觉得愤怒。”

陈凡微笑的说道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这一瞬间，所有人看到陈凡的面容，瞬间感觉后背开始冒冷汗了。

浑身不得劲，不是，有点吓人了好不好。

这是变态吧，这个笑，不像是好事呀。

不管结果如何，这件事是肯定需要上媒体的，这么大的事情，不可能不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