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没有想过,以前可以自由交换奴隶的时候,他也只能有这一个奴隶,还是他的族长叔叔给他换的。
田嘟嘟囔囔的坐到放着饭食的木板前,开始吃饭,一边吃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奴:“就是粟米馊了,也不给你吃。”
奴默默从地上爬起来,一声不吭。她本来就不爱说话,挨打以后更不能说话,会被田视作一种反抗的行为。
今天看来是没有食物吃了。
奴躲到屋子的角落里,经过门口的时候还悄悄看了院门一眼。
没有人,刚刚在门口的季已经离开了。
季走在回家的路上,嘴里一直骂着田,“该死的无赖,整天就会打人,一点正经事不会做。”
严格来说,田是她的亲戚,两人祖父的祖父是一个父亲。
这也很正常,虽说有很多部落不是由亲缘关系组成的,但像大河族这样稳定了很久的大部落,当然是亲戚连着亲戚,一整个村,追溯一下都是一个祖宗。
但季对田一家向来没什么好感,田要不是生在大河族,又有个族长罩着,早就穷的出去当游民了。
哪还会在村里又有房,又有奴的伺候他啊。
回到家,季又被父亲念叨了几句:“让你不要去,他又不是会听人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