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可盈依旧看不起周珊珊，只是虽然看起来周珊珊一片好意，在为她的安危感到担忧，可都是成年人了，周珊珊从前还只是曹建的生子工具呢，能跟她比吗？！

唐可盈深吸一口气，为自己蓄力，也在为自己默默积蓄勇气，“可是教授，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，我——”

方凯毅面露嫌恶地将人扶住，眼神平淡得好像眼前的唐可盈不是为他工作了好多年的资深助理，而是其他任何人。

唐可盈是真的委屈了，眼泪直接就下来了，“教授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，我知道我不够资格一直站在你的身边，所以安陆然跟我说我能进研究所的时候，我真的高兴坏了，所以我听她所有的话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！”

方凯毅丝毫不为唐可盈所动，唐可盈直接破防了，“教授！”

“如果沈老师被你视为灵魂伴侣，你们志同道合，在各自的领域有各自的追求，那么许沁呢？”

“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而已啊！”

提到许沁，方凯毅就直接将自己所有的厌恶表现出来了，“你连自己是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的都不知道，如何去理解许沁？”

“有的人，天生就不是凡夫俗子能比，天生就该凌驾于众生之上！”

唐可盈从未见过方凯毅这样直白又直接的情绪变化，如果换做平时，这个时候她已经开始道歉了，可今天她喝多了，所有的情绪来不及收拾就开始肆意宣泄而出：“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瓶，连工作都需要靠家里捐款，除了皮囊一无是处！”

情绪宣泄了一通，她脑子里便回响着周珊珊说过的话：“男人嘛，没得到手的时候，当然要温柔殷勤，小心试探，再使出十八般武艺了。你要给他他最需要的，而不是你认为最好的，即使得不到他的心，得到过他的人，也是好的呀。”

深深地呼出一口气，唐可盈笑道：“教授，我决定把数据交给安陆然了，让她把那些东西都带走，教授你还能安安稳稳地做你喜欢的研究，我也会一心一意地作你的助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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