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来你们并非肉体凡胎；二来一身修为完好无损；更重要的是第三条，你们是保留着作为神仙的记忆，直接投身为成人，并未经历一个孕育、出生、长大的完整过程，实在无法体会凡间疾苦。”

“当然啦，有些经历的确不必亲身体会，可你们的境界显然还达不到那个地步。”

姜莘莘放了个大雷就拍拍屁股出门采药了，西南之地自有灵气十足四季如春的山谷，能蕴养出她空间里也没有的物产，经历了好几个世界不能动用空间过后，她的收集癖又犯了！

如今花如月和白九思居住的宅子远不如栖尺居大，自然也不需要什么侍女小厮的来伺候，他们夫妻说话的时候就随意了许多。

白九思也很认同姜莘莘的话，“阿月，看来我们还是有些高高在上了……”

花如月倒是比白九思看到了更多的凡间疾苦，也对凡人的命数产生了怀疑，所以她坚定地认为自己作为蒙受父神恩惠而诞生的神仙，应该为父神创造的其他生灵解除痛苦。

白九思暗叹一声，也不能说花如月这样的想法不对，“阿月，万事万物皆有定规定法，即便你我来历不凡，也不能轻易插手命数、因果……”

“更何况元莘居士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，我们就算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之人，也绝对不能动用法力，只能依靠凡间的办法和手段。”

花如月明白姜莘莘和白九思的意思，问题是她除了法力也没什么办法能帮助凡人解除痛苦，“……我自认没有元莘那样聪明的头脑和广博的学识，如果不动用法力，我恐怕……”

白九思却突然有所领悟，正色警告花如月道：“阿月，或许这就是我们历劫的真相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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