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她说这话的意思虽然没有阻止花如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，但确实冠冕堂皇地让人家委曲求全顾全大局了，她没什么好说。

没办法，姜莘莘只能又去找了白九思，直接问他跟花如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白九思直接捏碎了手中的茶盏，浑身气势逐渐拔高，正色问道：“元莘仙子，你看起来对我跟阿月了解颇深，可我这个当事的却没有一点印象，你能说明一下其中的内情吗？”

眼下要紧的是搞清楚天道本源到底如何流失，又是从哪里流失的，姜莘莘也顾不得许多了，直接表明自己跟天道之间的交易：“现在是我第三次遇到阿月跟你。”

“第一次是你们初到松鹤县的时候，你们就住在我隔壁的栖尺居，因为是邻居，又同为女子，所以我跟阿月很快熟悉，并且成为好友，相处的过程中，我也知道了你们是下凡历劫的神仙。”

“第二次遇到阿月的时候，是她因为瘟疫失去了孩子，正被人当做作乱的罪魁祸首，绑在火堆之上想要烧死她的时候。”

说着，姜莘莘十分不赞同地摇摇头，“你太过刚愎自用，虽然我从不怀疑你跟阿月之间的感情，但你总是剥夺阿月做决定的权力，打着为她好的旗号，恨不得将她圈养起来，无所事事。”

白九思浑身气势越发高涨，庭院之中的假山都被激荡的法力碾了个粉碎。

姜莘莘只觉得白九思这番做派十分难评，“鉴于第一次我跟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基础十分深厚，所以第二次相遇之后，我见你徒留阿月在凡间经历诸多苦难，又打听到阿月此前斩杀了传言让西北三州之地连年大旱的旱龙，觉得你消失过后，极有可能是替阿月领罚。”

“所以我劝住了阿月一腔愤恨，她留在巫居山开办了学堂，教化愚昧无知的凡人，为他们开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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