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海战列舰舰娘,还时时的在怀抱着一个奶牛猫,做做衣服充满爱心的女主人模样。
那某一个的深海,突然的爱心大发,非要允许一个小岛上长满了树,长得又草,有花,有水潭,又有什么奇怪的呢?
自我的给出了合理的解释的圣地亚哥,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密林的深处前进:她相信,在密林的深处,会有着更多的很少见的花花草草生长在那里,去等着自己给它们感觉到一个更加充满爱心的地方。
即使,作为花盆的朱八月不爱它们的话,这不是还有着更加充满爱心的圣地亚哥嘛——每每的在外面工作了一天,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那嘈杂拥挤的宿舍。
然后在那里,有着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,一片的绿色,那是一个多么让人感到放松的世界啊——尽管自己的宿舍并不是太拥挤,也同样的并没有嘈杂。
但是……自己也是可以那样的遐想一下嘛!
想象着自己过得是苦日子,那么不就是会更加的珍惜面前的这种幸福的好时光吗?
所以说人要知足,
总是这样的想想的话,你就会觉得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,那是多么的幸福……
怀着这样的想法,圣地亚哥在树林里越走越深,脚下的腐殖土也越来越深,深的,都达到了圣地亚哥的膝盖了——哎呀,好肥的土啊……
这个念头,就是圣地亚哥在那个岛上的最后一个念头了。
突然的一脚踏空,然后,在还没有彻底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,圣地亚哥就很惊奇的发现:自己,竟然回到了自己的舰体上。
并且衣衫褴褛,破衣烂衫的变成了一个大破状态——这,是我死了?
哪怕是后来面对着列克星敦,和平方舟她们的问询的时候。
圣地亚哥对于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依然是迷迷糊糊的,摸不着头脑的。
她唯一只清楚的记得的,就是自己掉下那个深坑之前,下意识的抬起头,却发现:那一片的天空,真绿啊。
也真美……“美的你连命都丢了,还竟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?”
看着自家的小妹的内个一脸沉醉的模样,列克星敦当时就气的想踹她一脚:什么事儿都不知道,连敌人在哪都没有搞清楚,然后就把自己的小命给玩丢了。
这样的小妹。
谁要谁拿去,
别给这放我面前看着丢脸……
可是想是这么想,但是事情却不能真的这么干:自己的小妹自己还是得护着,哪怕是她再不好,那也是我的小妹。
莫名其妙的,你就把她给搞死了一次——虽然说作为舰娘,只要舰体不灭,即使是死了,那也可以在自己的舰体上复活(只是会根据当时受到的伤害情况而表现出一定的损伤……那圣地亚哥这突然的就大破了,岂不是说:在当时她受到的伤害,足以一击就毁灭掉它的整个舰体……)
这样的说的话,
那对方的这一次出手,
也就没有留下任何的余地,没有任何提前警告一下的意思。
而是直接的一出手,就很直接的奔着要圣地亚哥死的目标去的:有着这样的心理,你说对方没有任何的敌意,没有任何的杀心,
那是谁也不可能相信的。
所以:“提督,怎么说?”
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一下的话,列克星敦倒是可以直接的派出自己的舰载机(哪怕是派出全部的舰载机呢)然后给对方来上一个饱和性的轰炸(根据圣地亚哥之前提出的说法,如果让所有的轰炸机都换上燃烧弹的话,只需要一次的出击,列克星敦就保证能够让那一个小岛上,坑了圣地亚哥一把的那个,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)
唔,这个话也是提督给说出来的:花儿为什么这样红?
那是烈日下晒出来的,是火炉旁烤出来的,是啤酒喝多了撑出来的,也是呼朋唤友的,在路边的小摊上,被热烈的气氛给烘托出来的——当然,这一切的一切,都是建立在前辈们的奉献,给我们留出来的平静生活的基础上,长出来的。
就像是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,就着豆腐脑是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挣的面红耳赤的时候,那是前辈们餐冰卧雪,忍饥挨饿地用血肉之躯,在四面八方,从北,从东,从南,从西南,从个个可以看见或者看不见的战线上,付出了血与火的代价,给挣回来的。
哪有什么岁月静好,只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——所以,对于那些破坏前行队伍的腐朽分子,岂是一个简单的依法处理,疑罪从无所能够轻易放过的?!
那些躺在别人血肉的功劳簿上大吃大喝的——不能仅仅只是让他们名字比尸体腐烂的更早。
不过这和眼前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。
列克星敦眨了眨眼: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提督对于那些腐败事情这样的义愤填膺,但是……
当前正在讨论的事情,可是要不要为圣地亚哥报仇?
或者,怎么样的圣地亚哥报仇的事情呢:“八月,减速吧,注意和那个古怪的小岛保持距离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