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七气急败坏的扒着他的衣服,“你逗我玩呢!给我!沉陵!”
她真的馋死了,酒窖里的酒全部被沉陵这个臭男人搬去哪里,想喝又喝不到,外面的又不想喝,只喜欢家里的酒,家里的酒可都是名酒,外面的可比不来。
金管家走了出来,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裴佳吟浅浅一礼,“裴小姐,爷有东西给您。”
裴佳吟缓缓的起身,“陵哥哥可是愿意见我了?”
金管家不答,他只说道:“裴小姐,爷不是不讲情面之人,不过裴小姐,您即成为新妇,这般私自过来找其他的男子会不妥,请收下这个回去吧。”
裴佳吟后退一步,“果然,他还是不愿意见我。”
金管家缓缓的打开盒子,“这里面有一块令牌,是东宫太子的令牌,它会成为你在夫家的依仗,如果有事可以求助爷,不过也只有三次机会,请裴小姐慎重。”
裴佳吟呆滞的看着这块黑色的令牌,三次机会?有些讽刺,十几年的情义最后变成了三次机会,就因为她要成为新妇了,就与她划开界限吗?
裴佳吟手微颤的接过盒子,跪拜在地,泪水滴落地面,“谢太子殿下赏赐……”
我们真的不可能了,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相信。
裴佳吟无神的走在路上,一辆马车驶来,缓缓的停在她跟前。
裴佳吟看去,一个清俊的男子缓缓的下马车而来,他看她的眼神只有温柔还有关心,“佳吟,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好。”
一切都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