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永安侯府的马车到了寺院门口,宁安郡主忙摇了摇自家哥哥,下一刻就对上哥哥幽怨中带着责备的眼神,她忙道:“哥,璨璨她们到了,先跟璨璨她们打个招呼再睡。”
他们兄妹和永安侯府的几兄弟姐妹,算是青梅竹马一起玩着长大的,来往也比较密切,都是朋友,人都来了,不去打个招呼也说不过去。
荣亲王世子听了,敛去眼底的不悦,颔了颔首,与她一起下了马车。
江锦璨三姐妹也下马车,看到比她们还早到的宁安郡主兄妹,愣了下,然后含笑迎上去打招呼。
宁安郡主看到江锦環也在,心里略微诧异了下,但是面上不显,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跟自己一起长大的江姐姐,几年不见,那个时常脸带笑容的温婉姐姐形容憔悴,眼里也没了光,即使嘴角上扬,可也能透过眼神看到她内心的悲伤。
片刻,她上前亲昵地跟江锦環打招呼:“江姐姐,许久不见。”
“几年不见,盈盈长大了,上一次见还是个小丫头,现在是个亭亭玉立的标致大姑娘了。”江锦環含笑说,说罢对荣亲王世子轻轻颔首,“世子。”
“江大姑娘。”
荣亲王世子颔首回应,又同江锦琇和江锦璨打过招呼,寒暄几句才回马车上继续补眠,让她们去上香。
江锦璨往马车那边瞧了一眼,好奇道:“盈盈,你哥今日怎么送你了?他不是嫌弃我们女眷聚会无趣吗?”
宁安郡主嫌弃地撇了撇嘴,言语间都透着对兄长的哀怨,道:“他才没有那么好心,是我母妃让他送的,说他闲着没事干,躺家里睡觉,还不如同我去上香,毕竟跟你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,大家都熟悉,所以着人将他从床榻上拎起来。”
听罢,姐们三人忍俊不禁,能想象她哥当初有多不满,却又不得不送她的模样。
江锦璨笑道:“不过,瞧你哥那满脸疲倦的模样,是该在家里睡觉的。”
宁安郡主努努嘴,回道:“谁知道他昨晚去干什么亏心事儿了,竟然今日早上才睡,我们先进去上香,不管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