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陈向红刚进部队,就被堵在了余鸿振宿舍的门外。
门口站着的赫然就是大着肚子的余母,笑意盈盈地说着吉祥话,可话里话外却鼓动着其他人堵住门不让陈向红进来。
说好听点是玩闹,说难听点就是刁难。
陈向红站在那里看她们一会出题让她回答,一会又让她唱歌,最后还推出小孩子伸手要糖。
要了一次不够,余母又推着他们要第二次。
大喜的日子,余鸿振只能说着等会进门之后给所有人都分糖,其他人当然是同意的,可余母非说现在就要。
两边僵持住了,就连在余母身后本就图个乐呵的军人以及家属都感到了气氛的尴尬,有的开始劝起余母来,结果余母只是冲着人家笑,可挡在门边上的身体是纹丝不动。
人家也不敢动她啊,一个这么大年纪还怀着孕的老同志,谁都不敢动的,万一出点事,算谁的?
里面的人想出来把新娘子接进来,可出不来。
外面的人想进去好好完成婚礼,可进不去。
余母就像是一块又硬又臭的茅坑里的石头,既恶心人又让人毫无办法将她挪开。
是下马威,陈向红在外头站了一会后,终于后知后觉到了。
她先直直地盯了一会余母,她的笑容越发得意。
随后,她威胁性地瞪了余鸿振一眼,发现对方也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