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成精了,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狗崽子,你恶不恶心。

不过,老白这回有功,是它把虎小妹喊了回来吼了两嗓子,要不然的话,唐河绝对不会这么从容地地脱身,又把毕然给摁死。

对了,她还有同伙呢。

现在以逸待劳,整不死他们。

进出小镇,无非就是公路与铁路。

这年头的公路还都是砂石路,主要以货运为主,客车没个跑,坐一趟扒一层皮。

人员流通还是以铁路为主,速度快又方便。

身为坐地炮子,要是连条公路和火车站都看不住,干脆撒泡尿把自己溺死得了。

一个镇上来来回回经常出门的就那么多人,车站的工作人员就算认不全,看着也面恍的眼熟。

一个两个陌生人隐藏在人堆里可能不显眼,一旦超过三个,那就像暗夜里的烛火一般吸引人。

唐河他们在镇上呆了三天,一个半大小子就兴奋地跑过来通风报信,火车站那边有三脸生的,一看就不像好人。

这帮上学不咋地,早缀学或是逃学的校混子,老祟拜唐河了,曾经的大混子武谷良,都得往后再稍一稍。

现在听说要给唐河办事儿,一个两个的贼积极。

关键是唐河也大方,还给他们行动经费,还承诺事儿办完了,请他们所有人在老黄的饭店搓上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