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底下热热闹闹的戏班子:
“秋家班是齐地老手艺人了,去岁班主的孙儿方才取中算科,于情于理都没有通敌的可能。”
更没有对付她的必要。
“是啊!”
同样瞧着底下动静,谢桁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:“可就是这般才愈发隐晦不是吗?”
寻常百姓哪里懂得什么,对安宁这位丞相又是由衷爱戴,自然是怎么好怎么来。毕竟在他们眼中,丞相大人就是如此这般。
也是因着这个,饶是以谢桁的敏锐,发现不对时,眼下这首曲子在民间已经有一定传唱度了。
这时候在进行遏制不免有此地无银之疑。
“那谢大丞相今日此举?”安宁有些好奇地看过去。
莫不是在提醒她做好防范?
闻言谢桁轻笑了笑,眉宇间却不觉添上了些许慎重:
“子安,以你的聪明应该知晓,重要的不是对方用了什么手段,而是既然这种手段都用出,证明对方于你,已经是势在必得。”
亦或者势在必除……
直视着眼前之人清瘦的身形,谢桁眼中不觉多了些许忧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