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瓷一番话，说的周若满血复活。

“行吧。”

“那你刚才怎么说的？”

“你去还是不去啊？”

“还要带林芸，为什么要带林芸啊。”

“咱们两去不是更熟一点？”

周若脑子没转过弯。

林瓷敲着桌子提醒她，“你自己想想，你跟林芸谁留在律所利益最大化？”

“傻啊你。”

林瓷不犯傻的时候，比谁都精。

周若顺着她的话仔细想了想，发现了。

顾西舟派林芸去，很可能是因为——

她留在律所跟不在律所，对公司的业务造不成任何损失。

而林瓷这边就不一样了。

她去做平台内容，做内容主要搜集的其实大多都是一些基础琐碎的案例和资料，专业有林瓷把手，她去帮忙，再合适不过。

“这么说来，顾西舟想的还挺周到的。”

而且他还计划了她去孵化营以后会遇到的种种问题。

“你到孵化营以后，有问题直接找孵化营的负责人。”

“你们是合作关系，不是上下级关系，不用太顾虑。”

顾西舟把那边会遇到的问题都想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