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宿又赶紧爬起,跪着不动。
郝二抬手指了指桌上的牌位,讥讽道:“成天跟南爷称兄道弟,南爷这前头刚走,尸骨未寒,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上手了?行同狗彘的东西!”他抬手扇了杨宿一巴掌,“啪!”响亮的声音,回荡在这空旷的堂屋中。
杨宿“哇”的吐了口血,伸手捂住嘴,吐出了东西,打开手,便看见掌心有一颗发黄的牙齿,他故意将血抹的满嘴都是,卖惨可怜的乞求着,“二爷,您放过我吧!是这个女人!”杨宿指着地上的女人,“是她勾引的我,我本是出于照拂之心,谁知她刚死了男人,就按耐不住,我是鬼迷心窍才上了她的当!二爷,你放过我吧!”
贾红伤心欲绝的看着他,纵使二人的首尾并不光彩,但从前的花前月下,情意绵绵,又岂能作假!却不知他竟对她如此嗤之以鼻,抛之极快!她挺身,用尽全力撞向杨宿,破口大骂,“你个王八蛋!”
郝二没心情看他们厮打谩骂,抬腿,一人踹了一脚,“放屁!能让老子捉奸在床,你们这对狗男女!早不知鬼混多久了!没他娘的一个好东西!”
他伸指一挥,叫来两个手下,杀气腾腾的说道:“给我打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!以敬南爷在天之灵!”
“是!”手下答应得响亮,下起手来,也是黑的要命,专攻下三路,打得杨宿哀嚎惨叫,紧紧蜷缩着身子,真是连脸都不要了,只想保住命根子。
“二爷饶了我吧!哎呦!哎呦!饶了我吧!”
秦卿在一旁,看着这血腥的场面,故作恐慌的向廖炎身边靠去,害怕得抱住他的胳膊,侧身歪头搭在他的肩上,不去看前面的场景。
牡丹花下死,在这么危急的关头,廖炎竟被这突来的温热,弄得心猿意马,他感觉不真实的抬手,揽住姑娘的肩膀,轻声安慰着,“别怕...”
冰冷的柔荑抚上他的手,廖炎的心慢了半拍,纤指伸进他的掌心,勾住他的手指,引领着他,慢慢伸向她的衣摆。
廖炎不知她是何意,只本能的任她摆弄,手指被紧握,勾着他,从夹袄的下摆伸进去,触摸到了姑娘柔软的小衣,他咽了咽口水,喉咙紧张的滑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