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少帅这也太过心急,哪家的家书是按天算的?
这若不是战火连天,想必是要搞出飞鸽传书,累死鸟的事了。
‘当!当!’
钢笔敲着桌面,岳钦算着日子,已过月余,要是真有了,这时候也该有消息了。
从秦卿提出要走那晚,每每亲近,就不再做措施,她虽未明说,但彼此心知肚明,她想给他再生个孩子,而他半推半就,在犹豫不决中,随了她的意,人不在身边,万一有了身孕,他是又惊又喜,即高兴,又担心。
岳钦:“她身边是谁在伺候?”
戴铮:“除了卫亭,其他婆子丫头只做端茶递水,无人进房伺候。”
岳钦紧皱眉头,之前有卫家母女照顾,府里有何事,都有心腹去办,如今身边无人,连个说话的都没有。
薄唇紧抿,很是烦躁。
从前办的都是什么混账事!
戴铮很明显感觉气氛不对,“少帅,是有何不妥?”
不妥也只能是卫亭那小子,就他一人能进出后院。从前当是个半大小子,现在都能娶媳妇了,还成天跟在少夫人身边,搁谁,谁心里能痛快。
他瞄见少帅拿出信纸,快速写着,写了半张,
又停顿了下,沉思不语,后又将写的字划掉,信纸攥成团,扔在一旁,挥手让他出去。
戴铮一头雾水,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