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良久,本想等他累了停下来她再出声,顾迎清站得累,而且突然想起他晚上有应酬,要是饭局喝了酒,又在半夜做这种程度的运动,身体受得了?
“我都站累了,你还不歇口气?”她走出阴影,去饮水机接水。
程越生动作顿收,胸膛起伏着,喘着粗气看向来人。
“怎么找这儿来的?”
“你一直没过来,打电话又没接,我就问了蒋岳你在哪儿。”顾迎清端着水递给他。
程越生接过水喝了一口,找手机,记起换衣时放在了更衣室。
顾迎清才发现,他手上既没缠绷带也没戴拳套,直接打的裸拳,指骨处已经皮开渗血。
她抬起他手,有些生气,“你疯了吧?”
“小伤。”程越生不以为意,反手将她拽进怀里,似笑非笑凝着她脸,“想我了?”
黯淡光线中,他双眸更无丁点光亮,沉得令人心悸。
他问这种问题总是很得心应手,自己却不会正面回应。
“都是汗……”顾迎清不回,想要躲他,“我已经洗过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