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当当初程越生求婚是儿戏,哪知他真想本着结婚去……我真该发现这俩人刚苟且到一起的时候就乱棍打散……”
“是你想打散就能打得散的?程越生是什么人,他能由得了你?”
许安融喃喃,失魂落魄地抓着丈夫身上已经不怎么贴身的空荡西装,“南川的遗产是万万不能分给她的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好处,能让顾迎清甘愿帮你?你又如何能在程越生不分手你权力的同时,借他的力量替你铲除异己?”
许安融答不上。
“世上哪有白吃的午餐。”赵柏相叹口气,“你要是还信我,让我帮你一回。”
许安融登时梦醒搬,用力搡她一把,“将死之人,懦夫!谁要你帮!”
她转身欲沿着来时路径回宴会厅,瞧见楼霄宁独自往隔壁一栋副楼走去。
楼霄宁到副楼的一间紧锁的休息室,叩了叩门。
是邓荣涛的秘书来开的门。
她闪身进去,“发生什么事了,这么久不出来?你可不能不见客啊。”
邓荣涛挥挥手,示意秘书出去。
见丈夫面色凝重,楼霄宁原本想诉苦的心思也顿时无影无踪。
州港那边这一年来就没怎么消停过,从过年东江会的人被抓之后,他更是没睡过好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