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，一男一女，拥抱、接吻，举止亲密，晚上还回同一个住处，不是男女朋友，没有地下恋情，又是不正当的关系，除了包养以外，他实在想不到其他原因。

福尔摩斯说，当你排除所有不可能的情况，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，都是事实。

所以，燕辞破产之后，是真的被书音包养了？

宫藤百思不得其解：天之骄子燕辞，以他的头脑和能力，怎么会落魄到需要书音包养的地步？他的自尊心怎么会容许他做出这种决定？

他欲言又止，半晌过后，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。

他走到书音面前，拦住了她的去路，问她：“你明知道不是什么正当关系，为什么还要保持？”

这话就像在质问她：你明知道包养燕辞是不对的，为什么不拒绝？

或许是因为书音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这一瞬间，她竟然回答不上来。

片刻过后，她才轻飘飘地吐出四个字，“与你无关。”

宫藤不甘心再一次被她敷衍，拉住了她的手腕，鼓起勇气说：“我、我也可以！”

书音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中没回过神来，她不走心地问了一句：“你可以什么？”

宫藤咬了咬唇，道：“燕辞在做的事情……我也可以做。”

书音神色变幻，知道宫藤多半已经参透了自己和燕辞的关系。他彻底豁出去了，为了留在她身边，不惜改变原则，甚至主动提到了求包养这种让他曾经为之不耻的行为。

书音打心眼里心疼这孩子，行为上却一点没客气，她拍拍宫藤的肩，摇摇头说：“我觉得你不行。”

“为什么？！”

“可能因为我是天蝎座？征服欲比较强？所以不喜欢你这么乖巧的，更喜欢燕辞那种妖艳贱.货。”

书音觉得自己说得极有道理，一边点头，一边往会场内走了进去。

宫藤做梦都没想到，有朝一日自己会因为星座而被书音拒绝！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，直到身侧响起方叶恩的声音，“为什么不进去？”

宫藤像早恋时被班主任逮住的高中生一样，立刻站直了身子，“方总好！”

这一嗓子吼得，方叶恩端着酒杯的手颤了一下。

这孩子看着挺聪明，怎么行为这么憨呢？

“不是在公司，不用这么拘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