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人犹犹豫豫地和宋刚换了个边。宋刚心里觉得好笑,就这两个人也干得了这事?宋刚看到他们安心了很多,说:“你们说,什么样的女人好?”
“随便。”那开就说随便的人又是一句“随便”,这次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尴尬起来,这种毫无底气的神态,他们自己也羞愧起来。
“啧啧,老弟还是老兄呢?啧啧,羡慕你呀,女人也随便,不挑食,好,白菜萝卜随便,打得粗。”宋刚说完,又似乎不解,接着问:“哦?你是说随便什么女人都喜欢还是喜欢随便的女人?”
“随……什么意思?”他差点又说出“随便”了,觉得不妥,终于说出了除“随便”之外的第一句话。
宋刚说:“男人不就喜欢这两样东西吗?我们就聊聊这个,不好吗?”
“不对,男人还喜欢权利。你书记就喜欢权利。”另一个人终于说话了。
宋刚呵呵地笑着说:“这位朋友不懂味,权力不是每个人都想得到的,但女人、金钱都可以想法子弄到。我是想找点我们共同的语言,所以就聊女人和金钱。”
那人似乎很倔强,粗声粗气地说:“权力也可以聊。”
宋刚说:“好,都聊。过去有个皇帝,每天是山珍海味,一天,有几个穷人犯了法,大臣问皇帝怎么处置他们,那皇帝想了半天,突然想出了一个好法子处罚他们。你们说那皇帝想的法子是什么?”
“剥皮。”一个说。
“千刀万剐。”另一个说。
宋刚摇了摇头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