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只要严继成没意见,那其他人自然就不会有意见,嗯,就是有意见他也不在乎。
“喝酒这种事情,诚意到了即可,不必太过勉强。”
严继成微笑说了一句,看似在为梁惟石解围,但实际上也是在敲打梁惟石——‘到底能不能喝,能喝多少,代表着你的诚意。不能依仗着酒精过敏的理由,就故意偷奸耍滑,不把我这个市委书记放在眼里。’
“惟石同志,我必须得说一句。酒精过敏,这个理由实在是缺乏新意,不能服众啊!”
蒋副市长摇了摇头,似乎有些不满地批评道。
今天的饭局,虽然不是专门为梁惟石所设,但是领会严书记的指示,与钱自力打配合,通过软硬兼施的手段迫使梁惟石就范,却也是另一个重要的目的。
众所周知,人在酒精的麻醉下往往会放松警惕,放下防备,想要削弱梁惟石的意志力,达成预期目的,不让梁惟石喝酒怎么行?
“确实,我听过的最多推酒理由,就是酒精过敏这四个字。都说过敏,咱也不知道是怎么个过敏法儿。”
宣传部长吕善诚也话里有话地说道。
“梁县长,你看啊,要是我敬的酒你可以浅尝辄止,我不挑,但是,严书记敬的酒,你就这么抿了一口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吧?书记不怪罪,那是书记大度,大家都看着,你说是不是不太好?”
钱自力笑着说道。
“我看不如这样,你要是实在不能喝,就喝一半,剩下的一半,等咱们敬书记的时候,你再干了。”
统战部长倪太前试图用一种折中的方式,让梁惟石喝光这杯酒。
“说句实话,酒又不是穿肠毒药,再怎么难以下咽,也是能咽进肚子里的。关键是看喝酒人的诚意和心意。”
副市长张应斌也是酒桌老将,那bin酒的套路也是信手拈来。
严继成没有再说话,他想看看面对一干人的劝酒,梁似石到底做何反应。
是坚持不喝呢,还是被迫就范。
“我是真的酒精过敏,尤其有书记和各位领导在场,我更担心酒后失态,扫了大家的兴。”
梁惟石诚恳地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