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
且方才朱高煦还出言威胁他们,简直如同一条疯狗一般,一副逮着谁就要咬谁的样子。
不过正欲开口之际,站在高台之上的朱高煦,半眯着双眸冷冷环视了眼前的众人一眼,声音突然拔高,厉声大喝道:
此言一出。
“微臣,乃是御史,食君之俸禄,为君忧心。”
这般举动无疑是要了他的老命。
哎.程朱理学害人不浅啊!
教出来都是一群迂腐,自以为的家伙。
稍有不慎,不仅帮不了别人,还有可能将自己给搭进去。
但今日上朝之前宦官又传了朱棣的口谕,朱高煦可全权代表他。
“杀人偿命、天经地义,大明律例亦是如此。”
如此不是妥妥的授人余柄吗?
刹那之间,队列之中有着不少的文官蠢蠢欲动,想为其说说好话的。
但这事情能不能实事求是的说?
为何非要下意识的将事件的起因给忽略掉?
诚然你说抨击、弹劾,这些都没有任何的问题,也算是作为御史的职责。
随着那名御史被拖拽出去,大殿之中的石板之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渍,一直延伸到门栏处。
“王爷.。”
说话、质问的同时,朱高煦双眸之中凝结成实质冷意,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御史,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之举动。
本就知道眼前的这位爷,为此发飙杀了那么多人,就算找死也不是这样找的吧?
至于所谓的礼仪之邦感化,屁啊!
他又不是傻子,倭寇匪患要是能够感化,能够教化的话,就等不到今天了。
“将他给我带下去。”
四五.三二.八五.二四四
而现在朱高煦,又是手握着监国的金龙令牌发出的命令、再配上宦官前来的传的口谕,这等同于皇帝亲临做出的决定。
“正好本王给你个机会,来人!”
“倘若你们谁要是胆敢给他求情的话,那就替他把罪责担下,或者说你们认可他之前说的话没有错。”
“革去所有官职,贬为庶民,发配沿海倭寇匪患最为严重之地。”
还天朝威严?
自己都不尊重自己,作贱自己,还想要别人尊重你?
御史听着朱高煦的质问之声,亦是瞬间慌了神,这么大的一顶帽子,可不敢戴在脑袋上啊!
真要是被扣上这样的帽子,他这个御史之职位,怕就真的不保了。
如此言语,亦是让不少的朝中大臣们陷入了沉思。
“你有没有用用的猪脑子想过?”
朝中的大大小小的官员,所有人的目光皆尽汇聚在朱高煦与言官两人身上,不少人都暗自为那名言官捏了一把汗。
听了这话,群臣们心中顿时一凝,原躁动、本欲站出来的文臣队列瞬间安稳、安静了下来,亦无人敢再出来出声劝解,或者替其求情。
恰在这时,朱高煦一声放肆、凌厉的大笑之声响起,脸上怒意、已然不知何时转变为冰凉的杀意。
感受到气氛的转变,原本抱着看好戏的人,不由将脑袋给低垂了下去,不少人下意识的与那名御史拉开了几步距离,生怕火星溅到自己身上。
“礼仪之邦四个字,可不是让你无脑跪舔蛮夷、豺狼的理由。”
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“既然不是如此意思,为何对于倭国人的所作所为你未有半分提及,却全是指责、抨击本王为大明百姓主持公道的不是?”
“如此.还不能够彰显我大明威严、天朝的气度?”
这人真的是昏了头。
“是不是真的想要为他说话求情、认可他说的话。”
闻言,觐见弹奏的御史瞬间慌了神,脸色瞬间惨白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,嘶声力竭的大声表明自己的言官的身份。
“这些事情.我大明也多次警告、可有过半分的效果?”
“至于你们离开之后的位置,不用担心我想大明有着这么多读书人,总有人有能力、亦愿意给你们顶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