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妈一颗媒婆痣,凶巴巴样拿鞭子就往人身上招呼。
看似十六七岁的少年,眼泪哗哗流下只喊停:“妈妈,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,别打了……”
没有一人阻止,全在看戏有的在瑟瑟发抖往后退。
远青梧站在一旁,耳朵嗡嗡作响,上手抢夺鞭子。
“新来的这里的规矩懂不懂,给我松开否则连你一起打!”
“打残还怎么学?”
大妈使劲拽鞭子无力而反,手红一块,一声喝斥:“松开,我教训谁还轮不到你来管。看什么看还不过来帮忙,谁今天能替我教训,能免除一次机会。”
几人听能免除一次机会心动了,各各看向远青梧柔柔弱弱之色在不存在。
远青梧当下不敢做的太过,没实力怕被群揍。
媒婆痣大妈拿鞭子就跑,还不忘回头说:“等着待会儿收拾你,今天你们别想吃饭了。”
抚起地上少年。
“谢谢。”少年又道:“刚来就得罪妈妈,之后得小心行事,虽然只是下属,权力在之上。”
如大妈听言,远青梧被关进柴房到晚上没人给他送饭,一日不进食还行,三日不进食难受。
柴房外时不时传来蟋蟀叫,窸窸窣窣敲响三次没人回应,少年又在墙壁上敲三下后,远青梧听到第一遍不确认第二遍回应在墙面上敲响三下。
一根长棍子从窗户狭窄窗户口伸进,远青梧搬来桌子一脚踩上拿过竹篮东西。
“趁妈妈不在悄悄剩的,走了。”
包子他没吃,若是明天没人送食,他再考虑吃不吃。
打坐修炼中远青梧沉沉睡去,熟不知柴房门开了。
“第一天进来教训人,真是一点没变。”
“三世之中,你哪一世都这么令人想讨厌,却讨厌不起,不知何喜欢你,该庆幸还是该自嘲。”
柴门关上,里面的人依旧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