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快打扫完,床上发出声音,似乎是一句厌恶的吐槽。
“呸,一点都不好喝,真苦。”
比起相信床上睡着一个人,观南更相信他幻听了。
“一定是,一定是最近看书看多,耳朵幻听,神君怎么可能带人进屋里睡,对一定是幻听。”
观南自语过后,快速清理完便溜,床上的人知道他们都走了,又往被子底下钻了钻,想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睡觉。
“这床这么硬,之前都没发现,难怪本座额头会起一个包。”
君墨川摸着自己额头鼓起的小包,想到昨晚上自己一头磕到床板时的痛苦,以及当时远青梧非自然的举动 ,不由耳尖微红。
“我怎么会想起他,如果那个举动是她就好了,应该会比一个男的看起来温柔。”
昨晚上一头磕床板的回忆。
君墨川一头磕到床板,额头立马起了个大包,此刻他的眼前模糊这个包给他带来的就是无尽的委屈,反正比断胳膊断腿还疼。
远青梧是已经察觉到,而此刻他也正好结束,将君墨川的头放到自己怀里,小心给他一边揉,一边消肿大包。
热乎气息打在他额头处,暖暖的而且他还感觉到还有一点小享受。
因为迷糊君墨川当时不知道说了个啥,反正远青梧自从那句话之后,似乎气息就很不稳随时可能会再来一发的冲动。
“疼,轻一点好吗?额头他会坏掉的。”
远青梧被挑逗都不知所措,胸口的气息上下起伏,他放慢揉额头大包的动作,只是轻声回道:“他不会坏的,顶多过几天就没了,但如果又不小心磕到,可能会留疤。”
回忆结束,君墨川将被子全部捂成一团,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尽量不去想这些,而是想着怎么去弄死远青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