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棺椁盖上,送回下面埋葬好,他烦躁心情有所缓解便下山去。
母亲已经死了,在此多停留不过,只是他一人自言自语。
车夫见自家世子下来,隔老远打招呼挥手:“世子这,世子在这这!”
“世子您着……这是谁惹您生气了?”
从君墨川那张脸,一下来自带的哀伤感,再加上双手不停往下滴血,车夫感觉自家世子指不定是刚才在山上和谁打起来了,匆忙从马上下来送上马车。
“世子咱们是回府,还是去哪?”车夫问。
“回什么府,他人呢!”一声质问,从内传出。
车夫一脸懵,掀开车门帘,看见的只有一人,另一个不见了。
“这,我亲眼看那位公子明明进去了,怎么可能没有。”
“那家伙就没跟你说他去哪?让你看个人,怎么没把你自己丢了!”君墨川燃起,他使劲揉着太阳穴想平息不怒。
此时远青梧刚好赶上时间,车夫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,躲到他身后为自己找靠山:“公子救命您帮我跟世子解释解释,我还不想死啊!”
大腿被人抱着,远青梧很不适应:“你先去做你的事,我自会说清楚。”
“还知道回来,说好的等,自己就先跑。”君墨川扭头侧坐,很不想理人。
马车启动一段摇晃,把相隔距离的两人硬是挤在一起,君墨川本人都没说什么,反倒是旁边的往后挪出几步,中间又隔了一道坎。
君墨川先不干了:“你是想等我弄你才说话吗?去哪说一声会死啊!”
“我的事,还轮不到你来问,在这滋润了几天你就觉得自己能飞天。”
“那不然,还要对你客客气气说话?远青梧你如此有实力,但凡看不惯,直接杀了我便是,还任由我对你语言攻击,你这一身修就为了图个骂!”
君墨川一身桀骜不驯,嚣张惯了,反倒是让他突然对别人客客气气说话,倒显得他有些假,再加上有颗树靠,你不对我客气,也别想让他对别人客气。
这一点远青梧自个深有体会,也不是他自个怂,只是他真的不想与此争吵,打嘴炮游戏,但凡换了个人,未必是在这打嘴炮。
远青梧妥协:“行了,没去何处,四处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