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丞铎露出一点烦躁的表情：“虽说现在确实没有依据，但他绝对抱着见不得人的想法。”

“你都说没有依据了，那你说这些话是因为什么呢？”

“直觉。”

林晚都被他逗笑了，却没有反驳。

她可不觉得这只是盲目的自觉，有时候感官也是很重要的，特别是像战丞铎这样的人，他从小生活的环境，行差踏错间就会粉身碎骨，在那样的环境之下，他对所有的一切都是非常敏锐的。

事实上，她也有相同的感觉，知道曲华肯定还抱有一些隐秘的心思。

“那个画家我最近也听说过，的确很神秘，就算是亲自跑到他面前去跟他买画的，买家也没有见过他真实的样子。”

“你说，这个人是单纯的想要保护隐私，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，还是因为他的身份不能被别人知道？”

林晚一愣，转头对上战丞铎似笑非笑的双眼。

这两种意思听着很像，可是天差地别，前者是自愿的，后者则是被动，如果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谁，那这个人的身份甚至可能藏着一些危险。

“我先去帮你查一下吧，你先别答应他的要求。”战丞铎说。

林晚点头。

战丞铎又看了一眼手机，林晚注意到他有几条未读的消息，恐怕他接下来还有不少事要去办，于是率先说：“你先走吧，我等下直接回公司。”

“那好，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离开前，战丞铎在她脸侧落下一吻，轻柔缱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