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公主气恼也是理所应当。
她刚嫁入侯府,老夫人百般折磨于她,像烈日炎炎日日让她在廊下站规矩这种都不足为提。
她没忍住,将苦水告诉公主,公主听后愤愤不平,吵着闹着都要来侯府给她出头,可她呢?
她怕公主来到,会惹得侯府上下不高兴,百般阻挠,甚至还以狠话相逼。
江慕好苦涩一笑:“是我的错,我该亲自登门去跟平阳道歉才是。只是现在不便,秦嬷嬷,劳烦您给公主带个话,就说我知错了,不该不听她劝解,不日定呈上重礼亲自去看望她。”
秦嬷嬷一听这话,心中十分欣慰。
“侯夫人能够想明白自然是最好。”
“慧兰,去把库房里的砚台给拿出来。”
江慕好摆摆手。
慧兰却颤抖着身子,一直低头,不敢回应她的话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江慕好故意露出疑惑不解地表情。
慧兰跪在江慕好跟前,心虚不安道:“砚,砚台并不在库房内。前些日子奴婢清点库房时,发现少了好些东西,其中最珍贵之物便是这砚台。夫人恕罪,是奴婢办事不力让手底下的人动了偷窃之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