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失望的，那是骗人的。

但她老了。

没有精力再撑起“暗香”了。

解散“暗香”，是迫不得已而为之。

“对不起！”南星情绪有些低落地道歉。

是她愧对老夫人的栽培。

但如果重来一次，她依旧会选择离开。

就像老夫人所说的那样，“暗香”乌烟瘴气的，她无法继续工作下去。

“星星，是厉家对不起你，当初，我就该硬下心肠拒绝曲清月进去。”现在说再多的后悔，也是徒劳。

对于这事，南星不予评价。

“曹家提条件，让阿霆娶曹蕊，就会撤诉。”厉老夫人重哼一声，“我拒绝了。”

南星眸子微闪，刚才在工作室里，曹蕊就打电话来哭着要她搞定这件事。

SB！

南星都无语地翻了白眼。

她和她无亲无故，凭什么要帮她吗？

就因为万玲吗？

别说笑了……

她虽然因万玲的死而难过失控，但作为从没在万玲身上享受过母爱的她来说，她没有圣母心泛滥地把曹蕊当自己的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