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川在自个屋里躺着看小人书，许大海也趴在他边上看，听着院子有动静，许大川撇下书就往外跑。

“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啊，夜校课结束了？”

说完看许言生脸色很难看，再看林桃酥挤眉弄眼的，许大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“大川，你到我屋里来。”

林桃酥也想跟过去，被许言生看一眼，她就知道自己不该去，屋子进不去就在外面蹲着，以防这父子俩吵得过于激烈，到时候她还在场拦一下。

“我今天去永东村见到了个叫曾小月的，她似乎跟林桃酥有恩怨，召集了村里好几个女子追着林桃酥打，这个曾小月你认识不认识？”

许言生说着顺便坐下来，眼神始终盯着许大川看，他终究还是个孩子，提到关键词时眼神跟动作明显的慌张。

林桃酥又在外面，他是一点信息都得不到。

“我问你话！”许言生闷吼一句，连外面的林桃酥都吓一跳。

“认识。”许大川也被吓到，老老实实招供了：“爸，你别生气，我跟她就是玩玩的，上回我已经教训过她了，我这几天会跟她断干净的。”

跟林桃酥说的没差，许言生想到林桃酥说的那些话，只能将火气压下去。

“你也不是小孩子了，做事情要负起责任，明年的春末夏初的你就当爹了，你这样子又要怎么教育你自己的孩子。”

许大川低着头，心里也在说着：“又不是我想当爹。”这话不敢说出来，想许言生早点放他走，只能顺着他：“爸，我知道了，我以后都不会跟她往来了。”

“好，我信你，今晚你睡家里，明儿一早你去把秀萍接回来，秀萍不回来你就一直住在那，等她肯回来为止。”

“可是爸，养鸭场那边的材料…”要是不能去养鸭场那不是见不到曾小月了，好不容易哄着她愿意到养鸭场跟他一起过夜的。

“丢了就丢了，你不用管，回去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