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情绪就是这样,毫无章法,没有根据,无迹可寻,他不知道林桃酥到底有什么这么值得他执着,可是见到她眼神就不知觉想看着她。
两个人就炒两个菜,林桃酥得抓紧吃,她耽搁这么半天不回去家里人肯定担心坏了。
“今天我有点赶时间,没办法好好招待你,你要是空了到酿酒厂那找我,我在那里,我妈我姐也在,上我那去好好招待你一回。”
知道秦凯没家人,他跟吴秀莲跟林有德也熟悉,把他请家里去最合适不过的,毕竟欠人家这么大人情。
秦凯点点头:“快吃吧,肯定饿坏了。”
林桃酥几乎是狼吞虎咽的,直到听秦凯说:“你跟许大哥分开了吗?”她停下来。
“没,没有啊,就是他比较忙,你怎么突然这么问。”
看秦凯的眼神突然闪躲开,林桃酥也抬头往永德饭店的二楼看去,最先看见的是最出众的许言生,他穿着蓝色的衬衫,黑色的西装,站在窗户边跟服务员交代着什么。
而在许言生的边上是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,看不到脸,只见到一头长发。
林桃酥隐约又想到她礼拜五晚上的那个梦,再想到自己待在荒山野岭时的无助,她知道于许言生的工作来说这种情况很正常,但是心里就是难受。
嘴里的饭咽下去,突然有些噎。
秦凯招手叫老板娘再打一壶茶,林桃酥却开口:“老板娘,来瓶酒吧。”看着秦凯:“小伙子,你会喝酒嘛。”
“会一点。”何止一点,刚到南下打拼的时候,他进工厂做的第一个工作就是业务员,每天的应酬就是以酒为伴。
好几次都是醉倒在马路无人问津,那时候他总担心自己就这样死了尸首都没人认领。
老板娘把一瓶白曲拿上来,再放下两个酒盅,林桃酥开盖就给自己倒很满一杯,另一杯到给秦凯,话都没说她就灌下去一杯。
又苦又辣,林桃酥的脸窜地一下就红了,再倒第二杯端起来要喝的时候酒盅被人摁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