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其宪也跟着上去:“林大柱同志,既然没有这回事,那麻烦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林大柱咬咬牙,只能后退一步,反正十几年前的事情,他就不信许言生空口白凭说那椅子是他的他就能搬走,他许言生会找人,他也会。
进到堂屋去,许言生一眼就看到正位的太师椅,本来是一对的,但是当时打砸的时候砸坏了一把。
名贵木材打造出来的家具就是不一样,肉眼可见的广泽跟纹路那都是其他木料做出的椅子无法可比的。
“许言生,你说这椅子是你家的啊,凭什么啊,你叫它看它能答应吗?”
许言生没答话,把手里他爷爷的照片取出来:“我爷爷正是坐的这张椅子拍的照片。”
“是,我承认,但是你又怎么证明,你爷爷不是在我家坐着这张椅子来拍的照呢?是吧,两位警官。”
虽然林大柱的话很牵强,但也不是不无道理,光这照片确实不能证明椅子是许言生家的。
苏其宪没说话,看一眼许言生,示意他找处其他证据来。
根据他多年的办案经验和对许言生的为人了解来看,这椅子肯定是他家的,而且他是林桃酥的男人,他怎么也得帮这点。
许言生知道林大柱会赖的,所以现在他只能赌一把了:“这椅子的底座刻有许洪武三个字,那是我高祖父的名字。”
当初许言生会识字时,最先会的就是许洪武这三个字,倒不是家里有人教,而是他家很多的碗碟,包括花瓶,箱柜上面都刻有许洪武这三个字。
许言生听他爷爷说,当初高府祖父跟兄长分家,但是又不分开,所以他们兄弟俩都在属于个子的东西上刻了名字。
许言生不确定这把太师椅有没有,只能赌一把。
林大柱也没想到许言生还有这一出,多少有些乱阵脚:“就是,就是真有那字也不能证明什么。”
苏其宪忍不住,冷了一句:“照林大柱同志这意思,什么能证明?你姓林,他姓许,他许家祖宗的名字都刻在上面,你与我说不能证明?那请问你们家的地契怎么证明是你家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