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连连点头,嘴里七嘴八舌的,羡慕的很。
另一个婆娘嗤了一声,抱着腿,满脸不屑,“卢飞志挣这钱,抢了红子的生意不说,还把人送进去,你们还敢找他做活,这人啊,心最是狠,小心把你们往死里坑。”
旁人没吱声,她跟红姐有点亲戚关系,发发牢骚,都也理解。
红姐能有个替她说话的人,太不容易。
要说这红姐,也算可怜。
家里四口人,闷不吭声的男人,尖脚老太太,闷头种地的老头子,还有个被老太太养的跟当妈的不咋亲的儿子。
她一进去,老太太就迫不及待的出门,到处败坏她的名声,还得意洋洋的,说啥?
“那个女人,就不是个好东西,这把进去了也好,我让我儿子跟她离婚,给孩子再找个新妈,怎么的都比她强。”
“幸好赶紧离了,反正我家是啥也没赔!”
多令人心寒啊!
红姐不说在村里为人咋样,那赚的钱,可都是花在家里了!
结果呢?她这进去了,婆婆和儿子,见天儿的在村里骂她,嫌她丢人!
家里的汉子,连个屁都不放。
那婆娘说着说着,就抹了眼泪。
“要不是卢家,红子咋能落的这个下场?等她出来,婚也离了,儿子被恶婆婆带的成天骂她丢人现眼,哪个女人受得了?这可咋活!”
刘素芬听着,叹了一口气。
确实可怜,但她也忍不住说了两句。
“红姐这事,是可怜,但你也不能赖人卢飞志家,咋了,是卢家逼着她去买通迟宝军吗?卢家老太太可是被打的都住院了!这一开始的原因,不就是红姐?”
那婆娘噎了噎,白了刘素芬一眼,又瞅了瞅几个人手里都捏着的活,心下不忿,阴阳怪气的。
“好哇,你们都在卢家拿钱了,我说实话都没人听?怎么,一开始不是卢家抢了红子的生意?要是他们不抢,后来有这些事?”
这话扫射性太强了,旁的女人当场就不乐意了。
听你发发牢骚是一回事,你连带我都骂上了,谁乐意忍着你?
“什么叫我们拿钱了,我们不也是干活赚点钱,咋了,叫你说,还有错了?”
“大陆朝天,各走一边,都是做生意的,哪有你做我就不做的道理?”
“就是!你家里养鸡,全村就不能养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