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芝洁现在也没时间和他闲扯淡,“教训的话一会再说,您快点和我走吧!”
掌柜的见她已经火上眉毛了,便点头交代了几句和她出门。
二人不到半个时辰回到家里。
如今天色已经彻底亮了,三个孩子见宋芝洁领着大夫回来也松了一口气。
掌柜的一进院便浑身打了一个冷颤。
这院里阴嗖嗖的不说,还乱作一团,什么桌椅板凳,簸箕扫把的都散落在地上。
他好奇的看向宋芝洁,“你丈夫这是夜里和人家打起来了?”
宋芝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“都这个时候您还是莫提这些,请您先去给我丈夫看诊吧!”
一把年纪的,还挺八卦。
掌柜的走到里屋,看着床榻上躺着的男人沉默不语,他走上前把手扣在陆逸云的手腕上,脉搏稀疏混乱。
他两个手挨个试了试,随后叹息道:“你丈夫之前,是不是受过什么伤?”
宋芝洁想到自己捡到陆逸云的样子,点了点头,“应该是,不过具体我也不知道。”
掌柜的翻了个白眼,“你这妻子当的实在是不称职,你丈夫身受重伤多日不见好转,不给他好好调理身子就算了,还给他吃了不少油腻之物,如今又和别人打架,现在已经半条命都进去了!”
宋芝洁被说了一通,只能虚心点头,没有吭声。
掌柜的注意到了陆逸云身上的伤口,全部都是野兽的抓痕,幸好不算深。
他从怀里拿出一瓶金疮药递给宋芝洁,“你把这个洒在你丈夫的伤口上,用热毛巾先擦一擦,擦完后我来包扎,一会我会给你写个药方出来,你日日给他服用,一个月内便可痊愈,只不过我说的是这一次的伤,你丈夫体内似乎还有别的东西牵扯着他,可能是毒,亦可能是别的。”
宋芝洁皱眉,“您这句话,我实在是听不懂。”
什么叫是毒或者别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