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,有些不太好处理!”百夫长说着又拱了拱手。
工部员外郎眉头一紧。
“你们禁军难不成这点事儿都管不了了?”
“死的是刘侍郎的家丁!”百夫长简明只要,直接便说出了不好处理的原因。
只见那员外郎上一秒还紧锁着眉头,下一秒眉头舒展之后,像是嘴角也掠过了一抹笑意,随即大手一挥。
“敢在京城行凶,尔等是吃了熊心豹子胆?”
方恒再度端起茶杯,笑得很是无奈,这又来了个不知所以的。
“本大人在问你话呢,你是聋吗?为什么不回答本大人?”
员外郎快步走过来,反手一把打掉了方恒手里的茶杯。
“哪儿来的山野贱民?敢在这京城放肆,谁给你们的狗胆?”
牛大力已然攥紧手中长剑,只需要方恒一个不悦的眼神,他立马会砍下这员外郎的脑袋。
不过方恒却是面无表情又拿起了另外的茶杯。
“我跟你说话,你听不见吗?”员外郎猛地抬起手又打掉了方恒手里手里的茶杯。
百夫长面带微笑,退到了其他禁军身边,这件事如何发展都跟他没关系了。
“你是聋了吗?是不是听不见我跟你说话?”
此刻的员外郎像极了一个极度渴望表现自己的小学生。
表情言语之夸张,比起十八线小演员有过之无不及。
“你闹够了没有?”方恒突然轻声问道。
这提问顿时就给员外郎整不会了,怎么搞了半天像是他自己在闹一样?
“呵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“百夫长,把他抓起来押入天牢,这种山野莽夫一定要多审多问,什么刑具都给他用上,不然他不会老实交代的。”
百夫长清了清嗓子。
“这些人或许是退役的禁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