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手上满是伤痕,看样子应该是做竹灯的实话不小心弄伤的。
孙长青没管那么多,将老者扶起来,“先不管那么多,我先带您去医馆。流这样多的血,可不行!”
听闻要去医馆,老者紧忙拒绝,“不不,不去……我没有银子,不能去……”
孙长青气道:“我来出,您尽管跟我去便是。綦儿,阿宁,你们跟紧我。”
他说着,走到一旁的摊位上,跟人家借了一辆平板车,将老者扶上去,推着老者就往医馆走去。
萧綦啪孙思宁跟丢了,紧紧的拉住她的手,“阿宁,灯晚些,哥哥再给你买花灯。”
“好。”
他们跟在孙长青身后,到医馆后安静的等着大夫给老者处理伤口。
大约半个时辰左右,老者的头被包扎好了,还开了一些药。
老者看着自己手里的药,推辞半天,孙长青只说了一句让他安心用便是。他的眼泪就跟着落下来了。
他说:“能不能把这些药退了,给我家老婆子抓一些药?我、我不碍事的……”
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,孙长青心软了,问:“您夫人,是什么病症?”
他说:“风寒…原本以为没什么事,结果拖久了,愈发严重了。家里……儿子不孝,没钱看。”
说道‘儿子不孝’的实话,他面露苦涩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孙长青也不为难他什么,就让大夫又开了一些治疗风寒的药给他。
拿到药之后,他连连对孙长青道谢。
孙长青看着他,心中有了异样的想法。
他们在结账的实话,就听到医馆的大夫说:“这刘老汉也是可怜……家里有三个儿子,一个孝顺的都没有。分了家,觉得他们老两口没什么用,就撵了出去。听说现在还住在破庙里,也难怪他婆子会得病。”
孙长青逐渐敛眉,回头望了望老者,他看着手里的药,十分高兴。
他心里一涩,想到自己当初在村里盖房子的初衷,
不就是想要收留这些,无家可归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