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老王在这里,我必须跟他抗议一下,看看能不能改改规矩,可惜老王不在这里,我也没办法上去跟他商量什么,因为发丘将军有行规,一个墓葬,一个发丘将军一辈子只能下去一次,绝对不能下去第二次,而我这次一旦上去了,就不能再下来了,不然的话,就算是坏了规矩。
这该咋办呢?思索了很久,我也没有思索出来个头绪,索性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,直接脱!佛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酒肉穿肠过佛门自在心,只要心里面没有杂念,就把它当成一副臭皮囊算求了。
心里面想的倒是挺高大上的,但是真要是照做起来,我的心里面还是有些打鼓,手都伸到棺材里面去了,可无论如何就是抖得不行,没法脱,望着那姣好的面庞,心里面也是跟着慌张的厉害,干脆直接就跪在地上,按照神三鬼四的规矩冲着棺材咚咚磕了四个头,一边磕头一边还祷告着:“这位大姐,实在是对不住啊,我也无心打扰,但没办法,我本人做的孽太多,急需要还债,您给我一条生路,我拿了东西立马就走,绝对没有半点儿亵渎的意思,您要是同意了,就让我好好地拿了东西走人,要是不同意,就立马把东南角的那个蜡烛吹灭,那也就说明我不适合干这一行,将您的家里恢复原样,我立马转身就走,绝对不会再叨扰!”
说完这话后,我也是朝着东南角的那根蜡烛看了过去……
这四处无风,却见那蜡烛飘飘忽忽晃晃悠悠的,随着那烛火的摇曳,我的心脏也是一下跟着一下的猛跳,这一刻我说我不害怕那完全就是一句假话,本来这一番举动也就是求个心安,可是现在磕完头,祷告完毕之后,我的心脏却是怦怦跳动,难以平静下来。
没有风,烛火怎么会晃动?而且还晃动的这么厉害?
望着那摇曳的烛火狠狠地咽了口唾沫。就像是第六感爆发一般,突然间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,猛地一回头便朝着棺材看了过去,这一看瞬间把我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。
那棺材边上赫然伸出一只手,就像是要从那棺材中站起来一般,羊脂玉般的手掌用力的抓住棺材。
我吓傻了,这一刻一动不敢动,脑子里面不停地给信号让我赶紧跑,但是腿软脚软根本站不起来,完完全全的傻了。
深深的呼吸一口气,这才把一口气给提了上来,刷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,不经意的朝着那东南角的蜡烛看了一眼,之前还熊熊燃烧跳腾的烛光在这一刻变得只有绿豆大小,但终究是没有灭掉。
棺材里面,那女尸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睁开眼睛,脸上手上,凡是露肉的地方,都可以看到一些稀稀拉拉的白色毛发生长,这些毛发的生长速度很快,不多时便有我的头发那么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