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皇上提醒,臣,定当注意,不会让一个青楼女子蒙了皇室的颜面。”
“好了,你回府吧,朕要批改奏折。”西门钺摆了摆手。白亦辰走出书房,墨影跟着离开。
西门钺看他们走远,冷哼了一声,起身走到案前,提笔蘸水为那副梅画添了风雪,名曰傲骨寒梅。“程济!”他高声喊道。一个年过四十的太监走进来,“皇上有何吩咐?”他放下笔,单手将那副画提起,递给程济,“待它风干后,烧了,一点也不要留下。”
“皇上?不用裱起来吗?这么好的画......”程济一脸可惜,端详这副画。
“叫你烧你就烧,哪那么多废话!”他冷冷地斜睨程济,程济连喊了几个“是”字,拿着画快步走出书房。
皇上可是阴晴不定的,万一在不经意间说错了话,就惨了,他在宫中做公公已有二十几年,要不是凭着这丰富的经验,早遭殃了,哪还当得了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。人人都说他层程济是皇上面前的红人,过着好日子,可不知一个不小心,会性命难保啊。
众人都在惊奇,为什么这半个月一来,辰王爷未踏进烟语楼一步?
众人都在同情,同情烟语楼的素姑娘,失了辰王爷的照顾,在房里赌气不肯出来唱曲儿,老鸨曹妈妈一气之下撤了对她的喜爱,撇下她不管,如今她已是三餐不继。
当然,这些只是一些人道听途说的。
半个月前白亦辰从皇宫回来后,忙了起来,为了不让司滟日日缠着自己,只好又像遇见素浅歌之前那样整日忙这忙那,连明霆的那份都帮他做了,对此明霆感动了好几天,留他在自己府里吃饭,但在得知他是为了躲避司滟之后,感动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司滟听说白亦辰去过皇宫找皇上,并且同意了婚事之后,兴奋得不得了,也愈加凶猛,每天都去找白亦辰,在下朝回府的路上堵他,在他以前常去的酒楼堵他,在他王府门外堵他,在明府门口堵他,就连烟语楼门外她都徘徊过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