霁月扭头看他一样,唇畔扬起一抹得意:“太妃为了迎接夏朝飞回来会在这月十六设宴,纪氏身为将军夫人一定会在邀请之列,你说我在其中点一把火,会怎么样?”
凌亦辰挑眉看着霁月一脸狡猾的模样,双眸微微眯起一弯月,下意识的往她跟前凑了凑:“你是打算让纪氏将段心怜逼得走投无路?”
“对!段心怜跟了林瑞这么多年,一定知道当年的事情,这便是我撬开她嘴的第一步!”霁月双眸之间散出一抹兴奋。
当年在母妃生产房里,良王妃曾经说过林瑞也参与沐王府的事情,所以,段心怜便是一个意外的突破口。
凌亦辰眯着眼睛看霁月,似是被霁月的这般惊讶到一般,撇着嘴咋舌:“啧啧啧,月月这手段,若是在后宅之中,可真是让人不寒而栗。”
扭头,看着凌亦辰一脸避之不及的惊悚模样,霁月眼皮往上一翻,脸上瞬间添了一层阴寒:“是啊,我就是这样的蛇蝎心肠!你最好离我远一点!”
霁月一脸警告的模样,话是这样说,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却有几分失落的感觉!
“说得是啊!”
凌亦辰赞同的点点头,随即看到霁月甩过来的阴冷目光,玩味悠然浮于唇角:“可是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,人都被你亲了,只能认了,谁叫我这么痴情呢!”
霁月微顿,扭头看着凌亦辰斜倚在马车的边上,明明睁着眼说瞎话却又说得那么认真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!
宁王府后院那么多女人,你还痴情?你说这话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?
撇嘴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,霁月扭头朝车窗外看过去,脸上带出一抹说不出来的郁闷。
明明不应该有多余的想法,可不知道为什么,越是压抑,心里的感觉就越是浓重,抹不开,逃不掉,避之不及!
凌亦辰懒散的坐在对面看着她,也不说话,在她扭头的瞬间,玩味的双眸之间却多了几分严肃,有些事情迟早要告诉她,可现在还不是时候。
良王府随着夏朝飞的回来,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明朗,众人脸上也跟着带了几分笑。
毕竟,如今良王府的中最长脸的就是夏朝飞!
流烟阁。
夏蕊歌洗漱好又换了一身新衣裳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双眸之间泛起一层冷寒,透过镜子看着正在给自己梳头的绿衣,猛然间拿起桌上盘发髻用的玉板,反手抽在了她身上。
“啊”的一声尖叫,绿衣冷不丁的被夏蕊歌这一板子直接抽得跌在了地上,冷硬的地面磕着腿上的肉,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。
“贱蹄子!竟然在众人跟前诋毁我,我是对你太好了,你才会皮痒!”
说着话,夏蕊歌手里的玉板又要往绿衣身上抽。
“小,小姐饶命啊!”
绿衣眼看着夏蕊歌咬着牙往自己身上抽,吓得一个激灵紧忙起来跪在她跟前,双手在脸前面挡着:“奴婢也是没有办法啊!当时的情况只有那么说才能过去,而且,奴婢也是得了王妃的示意才敢开口,并不是想要害小姐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