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寒琛站着没动,宿醉后的双眼密布着红血丝,看起来有些渗人,“乐意呢?”
没想到儿子一出现就是兴师问罪的,晏母心虚了一秒,又维持住表面的平静,“乐意不是早就离开这里回老家了吗?”
“昨晚,你去了我那里。”晏寒琛只说了个开头。
他在暗示告诉晏母,做过的事情,是瞒不住的。
晏母心知藏不住了,便也不装了。
“所以,你这一大早就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?”
“我的人,我自己处理。”
“你会舍得处理她?当初故意让老爷子赶走乐意也是为了把她扣在身边吧?”
“是。”
乐意的身份敏感,有些事情一旦揭穿便藏不住,晏寒琛也没掩饰。
一个轻描淡写的“是”字,再没有其他的解释,听的晏母脑袋直翻腾。
儿子的态度,说明乐意没说假话,一直以来都是儿子在主导这一切的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