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云杨猴子外出不在山寨。
半夜时分,山上起了一阵凉风。
春意更浓了,躁动不安。
地老鼠醉意朦胧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大杏花的屋子。
他掏出了一个小瓶子。
瓶子上贴着标签。
标签写着几行不认识的歪歪扭扭的英文字母。
这样的小瓶子有两个。
他拿着一个。
另一个由压寨夫人藏红花保管。
今天晚上,借着春意,地老鼠想痛痛快快地放松一次。
他一次性喝光了瓶子里所有的胶囊。
而后,把空瓶子摔碎在了地上。
紧接着,又喝了几大口酒。
很快,浑身燥热难忍。
他微笑着上了大杏花的炕。
事情还没有结束,地老鼠突然脑袋一歪,没有了声息。
大杏花吓得放声尖叫了起来。
藏红花老臊胡等人赶来时,地老鼠已经死了。
死的很简单也很荒唐。
藏红花把大杏花暴打一顿后,囚禁在了后院,不让她离开一步。
两天之后,常云从外地回来了。
看着地老鼠的尸体,叹了一口长气。
随后,为这个大当家举办了一场很隆重的丧礼。
四年后的今天这个冬日的晚上。
听完大杏花的一番话后,常云又忍不住叹了一口长气。
语气淡淡地说:“命该如此。”
“地老鼠不是我害死的。”
“我相信你的话。”
灯光下,大杏花挤出了几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。
“大当家的,该睡觉了。”
“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大杏花一愣,眼泪又下来了。
“我不能回去。”
常云安接过那个小瓶子,摇了摇头,苦笑了一声。
重复了一遍自己前面说过的话。
“明天我就放你下山。”
大杏花含情脉脉地看了对方一眼,就转身走了出去。
常云看着那个小瓶子。
很久才发出了一声鄙夷的冷笑。
地老鼠活着的时候,曾很自豪地吹嘘过这个小瓶子的来历。
这种药是一个叫查理的英国传教士送给他的。
查理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。
他很幽默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。
这种神药来自印度,睡前用酒服下,能够让男人的劲头更大更足。
查理没有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