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来亲戚,那来的是啥人?”
吕厚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被老奸巨猾的孙怀礼抓住了把柄。
他急忙分辨道:“我家里就根本没有来过一个人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吴队长不是已经搜查过了,也没有发现一个外人。”
孙怀礼狞笑一声,说:“你把人藏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,吴队长自然找不见。”
吕厚富明白了。
孙怀礼没有找到王明岚,这是在讹诈自己。
当下,他稳定住神心,语气很轻松地反问了一句。
“孙镇长,那你亲自去我家里找一找,不就知道了吗?”
这句话顿时噎的孙怀礼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没有料到,这么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呆头呆脑的人,性子怎么会倔强的跟老叫驴一个球样子。
他冷哼了一声。
心想,也许吕厚富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偷偷溜进了他家。
这么一想,心中原先想审问出一个子丑寅卯的那股气儿竟泄了一大半。
孙怀礼的目光寒冷阴森地紧盯着对方。
许久,才嘿嘿一笑,语调略显无奈地说:“好好好,你不说也好。”
吕厚富说:“我啥也不知道,你叫我说啥哩?”
孙怀礼的语气瞬即变的坚定了起来。
“你不说就别想回家了。”
吕厚富一听就急了。
“孙镇长,我又没有犯王法,你为啥不叫我回家?”
“你心里明白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到时候你就明白了。”
说完,孙怀礼端起茶杯,神态很悠闲地喝起了热茶。
与这样一根筋的犟驴打交道,无异于对牛弹琴。
说了半天话,他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了。
吕厚富恨恨地瞪了对方一眼,转身就向外走去。
吴晓雷一伙人没有找到王明岚,原先的担忧此刻全部消散了,心里很踏实坦然。
就在他拉开屋门抬起左脚的一刹那间,就听身后响起了一声暴喝。
“站住。”
吕厚富没有理会,左脚迈出了门槛。
就在这一刻,吴晓雷从旁边屋子里突然冒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