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字写的也好,潇洒大气,倒不像是女儿家的字,且力透纸背,苍劲、漂亮!”轩辕明烈的视线又落到了凤倾倾的题字上,再抬起头,看一眼那副“血染江山”,顿时满脸的嫌恶:“这书法此项,永安郡主也胜了!”
“还不将那副画拿下去烧了?留着惹晦气吗?”坐在轩辕明烈身边的妃子察言观色,知道皇帝定是不欢喜柳子娴画的那画了,便投其所好的如是道。
宫人赶紧上前,当场将那画作烧成了灰烬。
柳子娴和静太妃的脸色都黑成了锅底灰。
柳子娴丢了脸,身为她义母的静太妃自然也是没脸的。
可谁让她们太过自以为是,也太过相信传言——说什么凤倾倾六艺不通?六艺不通的凤倾倾怎么可能画出这么独特的画作、写出连皇帝也连连称赞的书法?”
至于舞蹈。
“娴郡主辛苦了,”凤倾倾扫了一眼柳子娴受伤的腿脚,淡漠的道:“娴郡主没有功劳还有苦劳,这舞技一项,本郡主便不与娴郡主比了,本郡主认输便是。”
言下之意,我瞧着你可怜,让你赢一场算了。
柳子娴的神情更加的阴沉沉。
这算什么?凤倾倾竟主动认输了?她是想赢,可是要压下凤倾倾而赢,而不是在凤倾倾的施舍下赢。
她攥紧了拳头,正想说不用凤倾倾让。轩辕明烈已经说话了:“永安郡主宽厚大方,好!那舞技此项,便算是娴郡主胜!九弟,你以为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