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厅。

虞氏大夫人交谈几句,发现繁空忘却国公府事宜,既往恩怨烟消云散,亲切交谈,宛如初逢。

繁空恍惚发现未知友情,共度午后,讲述动物恋爱故事。

繁空困惑,动物恋爱故事究竟为何?

夜晚,卫闲诺如常探望娘亲。

繁空研阅账簿,燕婶子提及忘事,阅读账册清晰记账。

繁空提及武夫人、虞氏来访。

卫闲诺聆听,猛然提问:“娘,您源自何处?”

“何处来?何意?”繁空疑惑:“我不是烈县人吗?咱们故乡烈县。”随即皱眉,似感不对,深入思考头痛加剧。

“没错,老家烈县。”卫闲诺浅笑,此记忆保留。

半年以来,娘亲忘事加速,偶陷昏迷,醒来遗忘,御医诊断健康无恙。

不论遗忘何种,保持健康无忧最重要,娘亲倾注无数心血,卫闲诺发誓守护眼前娘亲。

待繁空意识到忘却诸多事项,收到长子毅松战捷家书,赞扬养育三位优秀儿子,发觉记忆中儿子童年空白,如何培育杰出,对儿子记忆局限于四年期限,模糊不清。

午宴后,繁空头痛,欲休息,蒙翠姝造访。

蒙翠姝遣婢退出,邻座繁空:“姐,何故锦上斋酒楼交由方蔷经营?”早晨方蔷接管炸鸡店生意。

“生意繁杂,方蔷协助合理。”繁空思索:“为何不满?”

“方蔷极好。”蒙翠姝忧郁:“姐姐考虑周全,家事全权交付方蔷,仓库掌控,商权集中,权益失衡。”

“再说,家业她统辖,三弟媳满意?闲诺现为一品大臣,未来配偶出身高贵,主持内务,届时,方蔷权力过大,怎样处理?”蒙翠姝认为姐姐天真,考虑不足。

“真是这样?”繁空未曾深思。

“的确,卫家荣耀因闲诺而生,其妻定主持家务。”蒙翠姝理直气壮:“豪门家族常态。”

“似乎合理。”

“理所当然。”

“然,卫家荣耀非闲诺独造,毅松建勋,天曦商海拼搏,闲诺朝廷栋梁,我负责产业,家权分散阿蔷手中,易招误解,彰显狭隘。有能力者应放眼外部扩张,互信互助乃家人之道。”繁空赞同观点。

“姐姐,人性复杂,许多豪门世家晚年转让家权以防不测。”蒙翠姝叹气:“我喜阿蔷,优异品质,但早交管家权,隐患滋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