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他活尸这个问题究竟好不好解决,要是不好解决的话,还是我和陶樊跟着他一起去。
木挞笑着摇摇头,说这个东西倒不是说很难解决,而是问题比较复杂。
他走了之后,我一直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不过木挞想要那个鬼婴也是真的,所以陶樊让我不要拦着他。
“生死有命。”
陶樊是这么说的。
所以即使我其实蛮担心木挞的,还是选择了放他去。
彬子则和我们不一样,我们早早起来了,彬子则是一觉睡到了快到中午。
要不是我强行将他从床上揪起来,他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楼看店。
如木挞自己所料,他到中午都没有消息。
我把彬子揪起来之后,就和陶樊叫了辆出租车。
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就连陶樊都开始莫名紧张起来。
要说木挞真的出了什么事,我想陶樊也是自责的吧?
就在我们第N次催司机开快点的时候,我的手机响了。
上面显示的是木挞。
我顿时松了一口气,抹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,然后按了接听键:“喂?木挞,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……”
“他确实出事了。”
“你是谁?!”我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。
“你不用管我是谁。”对方的声音似男似女,而且有很重的杂音。
“是你派这个泰国小鬼来的吧?”对方笑着说:“你自己进来,让我看到你身边那个小子的话,就等着给这个泰国人收尸吧……嘟嘟嘟……”
对方在我来不及反应之前就挂了电话。
我有些懵。
陶樊离我离得很近,所以他也听到了对方和我的对话。
“要不我先不进去,需要的时候我再进去?”
我点点头,低声说道:“只能先这样了……师傅,麻烦您再快点。”
司机师傅应该对我和陶樊的催促很厌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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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栋豪宅。
精美的装潢,奢华的家具……
乾洋面色阴沉地坐在真皮沙发上,沙发旁是整个屋子唯一没有被拉上窗帘的窗户,阳光从玻璃外面洒进来,照亮了他面前方寸一米左右的地方。
地上躺着一个人,那人双眼紧闭,眉头紧锁,应该是在经历极大的痛苦。
沙发后面的阴影中,还站着另一个人。
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女人。
即使地上的人已经开始痉挛着抽搐,乾洋依旧面色阴沉地盯着他。
沙发后的女人则是时不时发出一声笑,手里拿着一个已经用得很破旧的手机。
一阵风从窗外将窗帘掀起些许,阳光争先恐后地漏了进来。
漏进来的阳光刚好照在了楚桐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