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负代微微扬了下巴,等着他接下来的话。
温烈丘说了一个名字,“李鹤……”
李鹤,就是那个自杀被登报的学生。只凭合照,他不能确定李鹤和李负代是什么关系。
目光缓慢地转向了桌上的合照,李负代轻叹一声,趴在了蜷着的腿上。他沉默了好久才反应,声音更沙哑了一些,“……那个习牧出国了对吧。李鹤的死跟他没关系,放心吧。”说着说着他嗤笑了一声,“看来习牧什么都没跟你们说啊……”
“说什么。”
李负代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脸依旧贴在膝盖上,“无所谓了吧。”
“李鹤他……”
“我说了,和他没有关系。”李负代猛然打断他,一字一顿。
他的语气,让温烈丘想说的话说不出来。
“你来都来了,就帮个忙嘛。”李负代不停摩挲着右手的食指,又恢复了那派不着调的语调,“什么都别问,就是不想养了,养不起了,要始乱终弃了。”
“那还把装钱的信封往别人兜儿里塞。”现在温烈丘只觉得乏味又烦躁。
李负代嘴角微动,摸过一根儿烟,没说话了。
温烈丘听到了大概想听到的答案,他本可以一走了之,但却鬼使神差地把猫塞进了猫箱里。他再看那人时他已经抬起了头,盯着自己的猫十分迷惘。
然后,温烈丘听见李负代问道。
“你觉得我,是个好人吗。”
温烈丘抬眼冷冷的看李负代,“从抛弃宠物来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