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烈丘忍着怒意,“我说了,你不用什么都听她的。”
“她是长辈。”看着他的神色,李负代也认真起来,“你刚刚的态度太差了。”
“你还会说这种话?”温烈丘冷哼一声,很是不屑,“为什么要讨好她?”
李负代垂着头瘪嘴,“你该给你奶奶道个歉。”
“她每天都有事情要你做,你就不睡觉了?”
“你那样说话多伤人啊,况且她也没做什么。”李负代说着耸了耸肩,“是我和你们不和。”
两人各执一词,没一句搭上,温烈丘终于生了气,“我在问你话!”
李负代摇着头,意味不明。
“我一会儿……”温烈丘别过脸,不情不愿的,“去认错。”
“然后一起刷楼?”李负代挑挑眉,乐了。
转头不耐地瞪了李负代一眼,温烈丘似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,“为什么那么听她的?”
“没理由不听啊。”
“你是个会听话的人吗。”温烈丘又扫了李负代一眼,开口有点儿别扭,“以后不用这样,不像你,我不喜欢。”说完便下楼去了。
看着他下了楼,李负代转了个身倚靠在了楼梯扶手上,抱着胳膊轻声嘟囔,“……谁要你喜欢。”他话是这样说,说完却轻笑出了声,有些嫌弃有些受用。
最后温烈丘还是没拗得过李负代,两人把小楼刷回成白色后,天又黑了。夜一深,李负代在菜园里睡的那一小会儿就失去了效果,上下眼皮碰两下就有了睡意。
经历了那场哭难后,温烈丘比李负代更害怕他晚上睡着,又嫌那人的腿不方便走去海边吹风,便把人带到房顶上吹风。
顺着二楼的阳台,两人一前一后的爬上房顶,房顶的斜度正好,除了躺着有点儿硌人,夜风星空,一切都特别惬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