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槐捂着脸哽咽不止,“那又如何,他们都不在了。”
“无论如何,将军所许诺的都办到了,逝者已去,是恩是怨,都该放下。”
“你这话说得真有道理。”
“师父教的。”
“……”
该扒的都扒完了,何槐抹抹泪花,把林梓扶着躺下,“你先休息,今日这事恐怕有情况,虽然我不是将军啦,不过我还是会保护你的。”
“那将军对于今日要杀我们的人……可有头绪?”
何槐苦笑,“有,那些人是冲我来的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”林梓冷静地点点头,“所以将军还有别的头绪么?”
“我觉得咱们既然还没死,肯定还会有人过来。”
“那将军……你还是不要出门了。”
何槐沉默一会儿说,“其实这跟我出不出门没什么关系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若真是上面人做的,我就算在家睡着也会有罪名扣我头上。”
何槐说得不错,他在家没修养两天,朝廷派人找过来了。
若说冤,也真冤。
他名声太高,百姓听闻他突然革职,顿时议论纷纷起来,说皇上不识忠良的还算轻的,顶了将军之名的前副将祖坟都被拖出来骂。
若是一两个人骂还好,拖进大牢关几天保准闭嘴,可全城百姓都在骂,法不责众,不可能把他们全关起来……
于是朝廷的人便开始找源头的麻烦——何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