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鬼大声喊冤：“绝对不会，老大你相信我啊！我已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！”

弈秋：“你都死了，要重新做人就只能去投胎了，怎么，想让我送你啊？”

男鬼继续五体投地：“不敢不用不麻烦老大了！我还行用鬼身为社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，做个五好青年鬼！”

弈秋初步满意：“行吧，你走吧。”

男鬼倒退着走出了女厕所。

弈秋：“回来，把女厕所的垃圾桶还回来！再打扫一下现场，给你两分钟！”

男鬼：QAQ

………………

Tina回到了咖啡馆门口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摘下了一只耳环，这才踏入大门。

Leia还在原来的座位上，放下手机幽幽问道：“你去了好久。”

Tina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都是僵硬的：“嗯，补了个妆。”

Leia的视线好似透过墨镜，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，她足足沉默了十几秒，这才说道：“好。”

Tina的心跳比她坐过山车时还要快，一种强烈的心悸感中，她佯装高跟鞋一崴，一个趔趄半扑在咖啡桌上，右手下意识地去扶桌子，却握住了Leia的手腕。

那一刻，Tina以为自己握住了一根冰棍。

那是一截没有弹性、没有温度、也没有生命力的手腕，只有死人才会是这样。

Leia抬起头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
从Tina的角度俯瞰，她终于看到了Leia墨镜后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