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就看到盛翼拿着鸡出门了。
从小路过去,到了叶云寒的小院里,院子里静悄悄的,想必叶云寒还没醒来,最好不过了,盛翼就坐在那芭蕉树下薅鸡毛,薅到只剩两只翅膀的时候,廖花洲和飞星急匆匆地进来了,就看到一脸鸡毛的盛翼笑嘻嘻地说:“找点柴火,咱们弄个叫花鸡。”
飞星哎了一声就出去了。
这鸡他捉的,弄来吃他自然最积极。
廖花洲眼睛一亮,死死地盯着鸡,盛翼这才惊悚地发现,在吃这件事上,他居然如此充满激情,没有扭扭捏捏,没有娇羞,只见他一捋袖子:“我,我我要做什么?”
“拌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等会糊鸡身上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盛翼:“……”得了,十万个为什么上身了。
飞星快速抱了一捆柴过来了,盛翼又指挥他弄个火炕,放些沙土碎石,再点火。
这边毛薅完了,内脏都不去,直接用泥糊上,扒开烧得滚荡的沙石,埋了进去。
飞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:“公子,为什么叫叫花鸡?”
十万个为什么,终究还得解。
“你看看这烹调手法,寻常人家哪里会这样简陋,只有叫花子才会做的嘛。”
飞星点头:“那也是!”
正在这时,院门口走进来一个人,看到这情形,愣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