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花洲娇羞地低下了头,扭了扭衣角。
要命。
盛翼恨不得踢他几脚,然后咆哮:“我是男的,男的。”
“盛,盛小姐,”廖花洲几乎要把盛翼逼疯。
“他是男的,”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,低沉而带有磁性,当然,仔细听还带着一丝嘲讽与幸灾乐祸。
两人都同时看过去,就见叶云寒一身黑衣,穿得齐齐整整的,背上还背着个包袱,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。
他今天话有点多,但多得适如其份有木有。
但盛翼的焦点在另外的方向:“叶兄也要走了?”
一个也字让叶云寒一愣,他看了看盛翼,迟疑了一下,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:“没,去找一个人。”
盛翼哦了一声,也不知说什么
“盛兄,也,喜欢女装?”廖花洲自己调整了半天,终于调整过来了。
老子不想说。
叶云寒把背上的包袱拿了下来,又重新折了一下对角。
“我昨日本来是回去了的,但是家母病得厉害,又不得不折回来请大夫,”廖花洲说话的语速很快,脸也很快就白下来,可怜巴巴地望着盛翼:“可是,我身无分文,实在是……”
说白了,想请个免费医生。
廖花洲看盛翼不说话,又道:“我家住在山里,太远了,一来一去的,怕要走到天黑,山路不好走,又有野物,也没有大夫愿意去。”
山路,野物,盛翼迟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