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和他平时啰啰嗦嗦的风格极度不符呀。
“他伤心了,”闷声不响的叶云寒突然蹦出一句话。
“你……”盛翼想说,你若同意也无妨,反正是不是真的拜堂,可是后一句他说不出来。
叶云寒没看他,吃了一口,将筷子一放就走出去了。
又怎么啦,又不是我不愿意的,我不是替你着想么。
老猎户慢腾腾地回来了,伸筷夹菜,把菜碟子夹得一片响,盛翼也低头把碗扒得哐当哐当,尼玛,太尴尬了。
好不容易吃完了,他走出去一看,就觉得更尴尬了。
原来,这里的房子拢共才两间,一间厨房一间卧室,厨房里有老猎户,卧室里有叶云寒。
老猎户那里是不好意思去了,虽说盛翼脸皮厚得像城墙,可,伤了别人的心,哎!
至于卧室,昨日叶云寒病着,自己要守着他,自然没有什么不妥,可是今天,人家好着呢,刚才不说拜堂那事还好,一说,怎么好进去。
这一辈子,不,上一辈子也没这么纠结过。
这脸皮,总是在不该薄的时候薄,不该厚的时候……呃,一般来说,都厚。
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漆黑一片的庭院里,与坟堆相看两厌,看着看着,他突地一跳,哎玛,败了。
叶云寒半靠在床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迅疾闪入的盛翼。
“你,还没休息,”盛翼被那凌厉的眼光吓了一跳,马上解释:“一间房,只有一间房。”
叶云寒瞪了他一眼:“我说过不让你进来么?”